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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的脖子上劃出一道細細的血線就被兩根手指穩穩的夾住了,再也不能移動分毫。

只用……兩根手指!

宋祁瞳孔一縮,輕輕地對林雙夕說:“小夕,進入幻境空間吧。”

是,林雙夕除去龍龜這個倚仗外還有一條退路,那就是,她隨時可以藏身到環境空間中去,如若瑯邪王因為知道她並不是她女兒所以未加關註,不會及時救助她也可以隨時閃身到環境空間中去,躲到事了再出來罷了。

那時候,除非是誰靈魂強大追到環境空間中去,不然她足可以自保無虞。

而那種不可開交的局面下,試問,誰又肯輕易放棄自己的肉身不管不顧,追她到幻境空間裏去?

可是,現在在這裏的不獨有她自己,還有宋祁。

偏偏,幻境空間能容納的只有林雙夕自己而已,所有其他人都只能靈魂進入。

林雙夕淡淡的對宋祁一笑:“還沒到那個時候。”

就算她最後一定還是要進,那也是等宋祁肉身崩潰的一刻,帶著他的靈魂一起進入。

宋祁蹙眉,還想說些什麽,神色突然一動,眼神滑向後方。

林雙夕嚇了一跳,還以為後面又有人偷襲,比如——剛剛在後面發出那一擊的化神期又給來了一下子。

如若是的話,這時候龍龜已經不在,她們似乎不需要叛軍首領親自動手就可以GAME OVER 了。

而只下一刻,林雙夕卻喜極而泣了。

因為一個久違了的聲音,恍如隔世一般在她耳邊響起:“林雙夕,我臨睡前跟你說過什麽,你就這麽讓我不放心!”

其實這一次墨染已經醒得很快了,雖然沒有花某人他們沖元嬰那麽快,但比起她當初的結嬰來快了何止一點點,所以決不能算是久違,恍如隔世什麽的就更誇張了。

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什麽的,用在情人之間難道不是再合適不過?

這一次墨染進階足足睡了三十多天,算起來就是九十近一百年,足夠一個平凡人過一輩子的了!

不過,墨染的到來又豈止是一解相思之苦這麽簡單,林雙夕瞬間就覺得自己有了主心骨,眼前這個怎麽算也毫無勝算的局面也突然間就豁然開朗了。

因為墨染絕不可能只是自己一個人來,於他同來的必定還有王禁城堡!

有化神期坐陣的王禁城堡與之有元嬰期坐陣的王禁城堡絕不一樣,而一個化神期,九個元嬰期坐陣的王禁城堡則更不一樣。

林雙夕此刻無比慶幸花某人他們都已經結嬰完畢,這一切都像剛剛算好的一樣,林雙夕深深為情節君所折服。

仿佛是為了應證林雙夕的想法一樣,一溜激光槍一樣的點射射向了叛軍首領,叛軍首領微微皺眉,倒也沒手忙腳亂。

這一溜點射與其說是幹擾,不如說是戰書,碩大無朋的王禁城堡此刻終於來到了頭頂,巨大的船身,鯤鵬一樣展開的六只羽翼遮蔽了整個上空,如同王一樣居高臨下,俯視蒼生。

墨染的聲音冷峻而清晰的從王禁城堡內傳出:“右側方,北67,東45,鎖定,攻擊!”

墨染已然化神,雖未能化形,但是語言方面已經不再是障礙。

隨著墨染的話音,一道粗如象腿的光彈轟然襲向了叛軍首領,叛軍首領臉色大變,急忙祭出法器,而在祭出法器的同時人更是不停的後退,接著接二連三的拋出法器來。

一個又一個高品階法器就這樣在光彈中被轟得渣也不剩,光彈的長度卻也因此越來越短,等終於轟到叛軍首領的時候,光彈只剩下短短的一截,饒是這樣,叛軍首領也被轟出了十丈開外之遠。

被轟飛的叛軍首領毫不停留,果斷一甩手又甩出一件飛行法器,立時踏上,絕塵而去。

上司已走,剩下的叛軍又如何會停留,一瞬間所有敵對走了個幹幹凈凈,墨染無意為瑯邪王效力,也不去管,只冷眼看著他們離開。直到確定所有的敵人都離開了,墨染才從王禁城堡中走出。

跟墨染一同走出的還有封瓔珞,其它就再沒有人走出了。

應該說封瓔珞只是無奈的跟在墨染身後,而墨染昂首直立一,傲然在前。

不知道是刻意變大了,還是化神之後就當如此,此時雖然墨染一半身軀仍匍匐在地上,只是上半身挺立,但高度絲毫不比封瓔珞低,妥妥的將她遮蔽在自己身後。原本如墨玉般的鱗片現在又帶了些金屬的質感,因為折射了陽光的緣故,仿佛鍍了層稀薄的金。昂然的蛇首上還有兩個明顯的突起,雖未成角,但似乎也是時間問題了。最可愛的是,此刻他的吻上多了兩條細小的須,沒有龍須那麽張牙舞爪,只是短短的一撇,看上去是格外的……萌!

當然,這只是林雙夕個人的看法,在其他人看來,這就是一條墨色已然化龍的大蛇,冰冷的目光只微微那麽一掃,便讓人覺得遍體生寒。

墨染從王禁城堡中出來並沒有立刻奔向林雙夕,而是那麽居高臨下的站在那裏冷冷的看向眾人,神獸的威嚴與氣勢全面釋放,這種天生的高貴與強勢壓得在場所有的人都擡不起頭來。

沒有煉虛期在此,此刻,墨染就是這裏最強的存在!

輕易的震懾住了所有人之後,墨染突然就化作細小的一條,閃電般射向了林雙夕,理所當然的纏到了她的腰上,於是,林雙夕腰上又多了那麽一條墨玉腰帶。

林雙夕窩心的不行,她的墨染,再牛氣也永遠只是那個她可以隨意掐臉隨意吐槽隨意親親摸摸的墨染,這一點,無論他變成什麽樣子都不會改變。

——之前是向所有人宣告自己的實力,接著又溫順的纏到他腰上這種明顯的警告與這一點相比竟算不得什麽了。

大神,你現在好牛!!!

林雙夕好奇的摸了摸墨染頭頂上隆起的小包,眉開眼笑的同墨染刷臉書。

餵,你確定這是在誇我麽?

墨染斜她。

不等林雙夕回答,他又臉書道:還有,別以為這樣我就不跟你計較這次的事了。

大神……

林雙夕訕訕的無言以對。

墨染明明提醒過她要提防封瓔珞,她卻這麽絲毫不假思索的就來了,若不是墨染到得及時,今天委實難以收場。

只是,她一心想著救她,又怎麽想得到還要去提防她?

林雙夕自覺也很委屈。

殺氣在這個時候突然又起,林雙夕這才想起,此時未必就安全了,叛軍雖然已經退了,可封瓔珞未必沒留下伏子,剛才到現在封瓔珞又未必有時間提醒伏子計劃取消,伏子又不一定聰明的能意識到過去的計劃在行不通了,所以,宋祁有危險!

這只是電石火光間的一點思慮,莫說一息,十分之一息也沒有,林雙夕待要有所作為,有個人已經更快的擋在了宋祁身前,與此同時墨染的尾巴也狠狠的抽了過去。

墨染終究是晚了一點點,只來得及在封瓔珞已經擋住那一擊之後才將之抽散,而化神期的蓄力一擊,僅僅是最短暫的接觸,封瓔珞也已經立刻面色如紙。

林雙夕是經年的大夫,雖然沒處理過這個階位的傷勢,但也算應對有方,立時塞藥度氣,墨染瞥了她一眼也配合的幫她往封瓔珞體內緩緩關註靈氣,宋祁更不用提醒,早就劃開的自己的手腕,擠出精血。

至於那個偷襲的化神期,不用他們,早就有護衛圍上去秒了他。

終究是擦傷,又救治及時,更有宋祁毫不顧惜的精血,封瓔珞堪堪撿回一條命來。

可也只是撿回一條命而已,這條命能否延續下去還是未知數。

封瓔珞唇色蒼白,連眼淚都擠不出一滴,她怔怔地看著宋祁說:“我……這麽害你,這樣的……下場也是……咎由自取,你……為什麽……還要浪費自己的精血?”

精血是人之精氣所在,不僅包含著極其濃郁的靈力,還飽含著本人的壽數和元氣,用精血救人,那真正如同將一個水缸裏的水倒進另一個水缸一樣。

林雙夕心疼宋祁,可她又怎麽能眼睜睜的就看著封瓔珞死了?

何況若不是封瓔珞這一擋,此刻面如金紙的只怕就是宋祁了。

因此,就算這一擊乃是她自己安排的也好,這一擋也是她為了最大程度上降低這次事件的惡劣影響也好,她救了宋祁一命,總是事實。

而且,她這是拼了性命在去做這件事了,還真的只是為了降低影響這麽簡單嗎?

那段說是已經遺忘了的記憶,其實早就在她腦子裏種了根吧,所以事到臨頭,不假思索便會如此做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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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回原形吧,這樣可以省些力氣。”

林雙夕低聲地勸封瓔珞。

封瓔珞固執地搖頭:“我不想……讓他看到,我只是一個毛團的樣子,我想讓在他心中……留下我最美的樣子。”

林雙夕又想起當初月牙泉阿貍那決絕的樣子來。

那時候,她的確離開的極美。

“你也未必就死,說這些做什麽。”

墨染冷冷地說。

而宋祁,悲慟的早已說不出話來。

“不死……也只是吊著一口氣罷了,這還要耗盡無數人力與物力。”

封瓔珞黯然的笑笑。

接著她又抱歉地看宋祁:“對你做出這樣的事,原本我也沒臉繼續活著,我只盼著……因此你能記我些好,不要……為難我父王。”

以目前墨染的修為再加上王禁城堡的存在,他們的確有這個實力為難到瑯邪王。

宋祁的睫毛扇了扇,終於說出了第一句話:“這才是你的真正目的,不是嗎?”

封瓔珞不說話,只是哀婉地看著他。

宋祁的目光卻更加淒涼:“無論是讓我做替身,還是此刻替我去死,你真正想到的人都只有一個,那就是你父王。”

林雙夕聞言重重的抽了一口氣,殺人誅心,宋祁這句話是何等之毒!

而宋祁接下來的那話卻讓她又推翻了之前的想法。

宋祁輕輕但相當堅定的對封瓔珞說:“我姑忍你為了你父王與我虛與委蛇,我也不懼被你利用,我甚至可以心甘情願的為你去死,可你若付出自己的生命來為你父王籌算的話,那麽,我只可能會毀了他。”

這樣傷人傷己,誅心之極的話,其最終目的,只不過是為了封瓔珞能顧慮到她父王的存在能夠努力吊著一口氣罷了。

而只要能吊著一口氣,總能想出法子來。

封瓔珞難言的看著宋祁,最終緩緩的閉上了雙眼。

這並不就是死了,而是以她這樣的狀態,沈睡才能更好地保持體力,讓自己活下去。

林雙夕松了一口氣,正要把封瓔珞移到王禁城堡中去——王禁城堡有專門用來應對這種重傷瀕死情況的靈氣房間,在林雙夕看來,有些兒類似現代的無菌病房似的,封瓔珞突然卻又說話了:“我決定活下去,這一次不止是因為父王。”

這句話究竟多少是真情多少是做戲,誰都無從分辨也無心去分辯,眾人匆匆的將封瓔珞送進了靈氣房間中去。

宋儒幾個早就等著她們,看安置妥當了封瓔珞忙問:“接下來該如何?”

林雙夕瞟了一眼宋祁,結果沒瞟到,這才想起來宋祁陪封瓔珞在靈氣房呆著。

她想了一下,對宋儒說:“反正現在我們也不懼瑯邪王了,先留下吧。封瓔珞終究是他的女兒,需得知會他一聲,再者,我也想等他回來看看能不能找出什麽好藥——以瑯邪王的底蘊,應該有不少珍稀藥材的收藏才是。”

宋儒點頭:“那麽我們現在是把下面的人都控制起來還是自行回去就好?”

林雙夕又皺了一下眉說:“都控制起來吧,群龍無首,只讓他們這麽亂著也不是事,叛軍去而覆返就不大妙了。雖然我們不必要幫助瑯邪王,可是他們的勢力若是失衡了讓叛軍做大,對我們來說也不算什麽好事。”

宋儒其實就等她這句話:“那麽我這就去找他們說話。”

“嗯。”

林雙夕應聲,問:“需要我跟大神在場嗎?”

宋儒微笑:“你跟大神不在場更好。”

這種做為威懾性存在的力量還是遠遠存在著比較合算,否則,那些護衛若是起了什麽心思,想通過控制她們奪回話語權,那可大大的不妙了。

不是說大神如此不濟,一定就會被控制住,對方的化神期數量的確有很多,這是不爭的事實。再者,能不動武,盡量還是不要動武的好。

宋儒自信的一笑,離開了王禁城堡。

這出戲,直到此刻方才散場,又或說終於再不需要她出場,林雙夕重重的吐出口氣,未及說話就被拽到了夢裏,然後是狂風暴雨一般的深吻。

不過,懲罰的意味明顯多了些,所以反而少了些激|情。

良久,墨染終於放開了林雙夕,下巴抵在她的頭頂上後怕的嘆息:“你嚇死我了!”

“大神……”

林雙夕感受到墨染的驚懼,心疼地說不出話來。

半晌,她才撒嬌般地憋出了一句:“我是女主,女主是不死的嘛。”

“還說,若是我晚到了哪怕一息……”

墨染一梗,話都說不出來了。

“可是你沒有晚那一息對不對?”

林雙夕故作灑脫的攤手:“那一時間,那一地點,不早也不晚,所以說,我這女主光環,那是閃亮閃亮的哇!”

“林雙夕!”

墨染生氣了,把下巴從她的頭頂上拿了下來,嚴肅地看向她。

“大神……”

林雙夕知道這不是可以插科打諢混過去的事情了,其實也不是她故意想渾水摸魚,她只是不想氣氛這麽沈重。

“大神,”林雙夕又糯糯的喚了一聲,可憐巴巴的拽住墨染的衣袖,歉疚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瑯邪王也不在,盤算著叛軍首領自有瑯邪王去對付,而我有龍龜在,又有幻境空間絕不至於會怎麽樣才是,而換了封瓔珞的話,她可能會死。文裏她就是這個時候死的……”

林雙夕的聲音越說越低,最後她似乎也沒能改變什麽,封瓔珞此刻雖然沒死,也比死沒好到哪裏去。

“大神,你說,如果我一開始就告訴宋祁和封瓔珞我的身份,再如實說出原定的情節,然後大家一起商討對策……這樣的話,會不會結果就沒這麽糟?”

林雙夕陷入了相當的自我懷疑與自我厭棄之中。

墨染的滿腔怒火被她堵得無處可洩,心疼的不行,又不肯輕易讓步,免得她再有下次,憋了半天,只硬邦邦地憋出一句:“是封瓔珞她自己找死。”

“別這樣說,她也是為了她父王。”

林雙夕難過的搖了搖頭。

換作她,為了自己的親人也會這樣不折手段,而且,無論如何,宋祁此刻還深戀著她,就算她此刻心裏其實再恨也不能表現出來,那樣的話……宋祁就太可憐了。

墨染賭了一回氣已經找回了理智,犀利地說:“其實你就算把自己的身份說出去了……宋祁我不知道,封瓔珞卻未必肯信,結果還會是今天這個局面。”

“是啊,她已經不再是阿貍了。”

林雙夕嘆息。

頓了頓,林雙夕說:“大神,能帶我去神獸學院麽,我想去翻翻那裏有沒有什麽能起死回生的丹丸。”

“起死回生的沒有,吊命的我知道幾種。”

墨染悶聲說。

林雙夕精神一震:“能吊住命也不錯,有了時間總能把起死回生藥找出來。”

墨染默了默,問她:“你原文裏就沒有這種藥?”

“沒有,因為用不著。”林雙夕嘆氣,什麽叫設定到用時方恨少,大概就屬她眼前這一種了吧。

墨染默了默,又問:“寫文的時候你就沒想過阿貍死了宋祁會傷心?”

“當然想過。”

林雙夕莫名其妙的瞥了墨染一眼:“後面的情節就全靠宋祁的傷心推展開來的,找還魂草什麽的啦,闖龍潭虎穴什麽的啦……”

“那文裏後來……”

墨染扭捏的咽下了到了嘴邊的話,終究不甘心,又問:“你把阿貍寫死,到底其實是不是……”

這一次,說到一半還是沒能再繼續說下去。

林雙夕琢磨了半天,最後總算琢磨了出來,不禁有些啼笑皆非。

“大神……”

林雙夕試探的問墨染:“你不是在吃醋吧。”

墨染雙目平視,一副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的樣子。

林雙夕突然想起來,自從墨染化神一來,她還沒仔細看過他的新模樣。

而墨染的新模樣……似乎與之前也沒什麽分別,除了線條稍微硬朗了一分之外。

其實也是,十八歲之後人的樣貌本來就很難再有什麽改變了,而墨染這一次化神屬於元嬰中期突然躍階,同以前的厚積薄發又不一樣,靈魂成熟度上應該不會有什麽突破,不過是從無限接近成年轉變為真正成年罷了。

成年則意味著……可以拉出去配種了。

然後,靈魂狀態下也可以配種嗎?

想到這一點,林雙夕的臉倏地就紅透了。

倒是墨染好奇起來,原本不是他在尷尬嗎,怎麽現在換成她在害羞了?

“林雙夕?”

墨染試探的戳了戳她熱熱的臉頰。

“幹什麽?!”

林雙夕唬了一跳,誇張的跳開。

墨染:“……”

“餵,”墨染完全不知道她這是怎麽了,困惑地嘀咕:“我又沒把你怎麽樣。”

“咳咳……”

林雙夕清清嗓子,轉了轉眼珠子又把話題轉了回去:“我們還是來說說你吃醋的事吧。”

墨染再掌不住,臉也紅了。

林雙夕興味地看著他通紅的臉,問道:“你不是以為我在文裏故意把阿貍寫死是因為嫉妒,然後想把女主配給宋祁吧?”

墨染不甘地斜她:“難道不是?”

“拜托!”

林雙夕喊冤:“如果我想把女主配給宋祁為什麽又要寫個阿貍出來啊!”

“再說,阿貍這麽一死不是讓宋祁更忘不了她,我要橫刀奪愛還不如把她黑化,然後三振出局呢!”

林雙夕不屑的咕噥。

134魔界行17

“總之你放心!”

林雙夕捧著墨染的手誠懇地說:“我從來……好吧,就算我是曾經對宋祁一見鐘情過,那也只是一個顏控的正常反應好嗎,自從宋祁有了阿貍之後我就再也沒有肖想過了啊,此刻我心中只有一個人,那就是大神你!”

“這還差不多。”

墨染高高的揚起下巴,只是微彎的嘴角卻暴露了他此刻的狀態那是實在滿意到不行!

“然後……”

林雙夕搖了搖墨染的袖子。

“然後?”

墨染有些摸不著頭腦,楞了楞,有些別扭的一扭頭:“我心裏也只有一個人啦,就是你,而且從來就只有你一個,誰都沒有過!”

墨染重重的把誰都沒有過幾個字說得格外清楚,其中不無不滿的成分在內。

林雙夕撲哧一笑,其實她原本的意思是:然後我們是不是應該去神獸學院找吊命丹丸的配方了?不意卻得到大神吐露心聲。

林雙夕開心的不行,踮起腳尖抱住墨染的腦袋,原想重重的在他額頭上親一下,奈何夠不著,幹脆就對著嘴唇BIAJI來了一下,不等他反應過來,又拉住他的手向前走:“我們去找配方去!”

兩人找到了三個配方,然後就離開了夢境。

林雙夕把丹方交給了楚丹、楚藥,煉丹他們倆最在行,幸而前陣子又剛去尋過寶,得了不少藥材,裏面所需要的稀奇藥品大多都在其中,楚丹、楚藥只需要找宋湯去領就行。

接著林雙夕就被宋儒找到了。

宋儒帶回來兩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

好消息之一是,那群人經過他的三寸不爛之舌……當然更因為王禁城堡的存在且他們公主正在其中,總之已經被他很好的穩住。王禁城堡此刻已然回到王府大院之內,那些護衛送來了此行所消耗掉的靈石,並送來了大量藥材。不過這也因為此行消耗的靈石數量並不算太多,還在王府總管可調用範圍內的緣故,所以送來的藥材也沒多珍稀,真正珍稀的藥材要等瑯邪王回來才能啟庫取出。

出差交通費什麽的有人報銷的確算得上好事!

林雙夕滿意地頷首,問:“壞消息呢?”

宋儒默了默,回答說:“瑯邪王死了。”

“嗯?”

林雙夕示意宋儒再說一遍,她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宋儒明白她的意思,鄭重地又說了一遍:“瑯邪王死了。”

為什麽她希望不尊重於原著的地方情節君非尊重了,而她希望尊重於原著的地方情節君偏不尊重了呢?

林雙夕悶悶地又問“那還有一個好消息呢?”

“叛軍首領也死了。”

宋儒利落的回答說:“叛軍首領敗退路上正好碰上瑯邪王偷襲回來,叛軍首領重傷,不敵瑯邪王,最後自爆,瑯邪王連帶在場的所有人都炸成了飛灰。”

說完宋儒又強調了一下說:“這件事目前應該並沒有多少人知道,是許安逸告訴我的——你還不知道吧,許安逸有個法器叫做千裏眼,因此最擅遠距離盯梢,我怕叛軍去而覆返才讓他悄悄綴在後面看他們是不是真的離開,不曾想卻看到了這一幕。”

許安逸有特長她是很開心沒有啦,可兩個BOSS級人物就這麽沒了,特麽這也太兒戲了!

偏偏同歸於盡什麽的,你還不能說不科學……

林雙夕重重的抹了把臉:“然後,你有想法?”

“這是一個機會!”

宋儒雙目生光。

“我懂了。”

林雙夕點頭:“去通知楚丹楚藥把三種丹藥中的一種——不拘哪種,以最快的速度趕制出來,然後接下來的就交給你了。”

宋儒領命,難得嚴肅地向林雙夕行禮保證:“島主放心,我一定會讓大家平穩的在魔界立穩腳跟的!”

林雙夕拍了拍他的肩:“你辦事我放心。”

宋儒點頭,立時要走,林雙夕又追了一句:“量力而行,安全第一,大黑小白這段時間就跟著你……”

可盡管這樣似乎也不夠安全,要知道他整天可是行走在一群化神期老怪之中!

林雙夕微微沈吟了一下,突然想起件一直都忘記了的東西來,連忙從乾坤袋裏摸出,遞到宋儒面前:“喏,這個給你。”

“這個……”

宋儒吃驚地看向林雙夕,因為林雙夕拿出來的竟是得自沖霄老祖的傳承功法。

林雙夕對他解釋說:“你行走在那些老怪中間總要有自保的能力,只有大黑小白也是不夠的,而這玩意快,分分鐘就能讓你結嬰並達到大圓滿,而你這般精進那群老怪想來也要存上幾分畏懼的心思,你要更容易些。”

修為高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明明之前修為還差自己兩三階的,可一眨眼就快趕上自己了,誰知道他下一刻又會不會超過自己呢?

宋儒明白的林雙夕的用意,微微一笑,坦然接下。

她待他以士禮,他還她以士為就是,瑯邪王留下的這兩塊骨頭,他無論如何也要把它啃下來!

宋儒離了這裏後林雙夕又馬不停蹄的跑去找楚棄和宋湯。

宋儒所可能面臨的危險以及封瓔珞已經遭遇的危險讓她想起一件物事來,那就是替身傀儡!

早先他們在小島上做的都是適合築基期以及結丹期使用的二、三品替身傀儡,如今大家紛紛結嬰,立刻就捉襟見肘起來。好在楚棄也已結嬰,他們可以立刻開始研究。而煉器需要材料,以替身傀儡那可怕到極點的失敗率來說,更需要大量的材料,同時找宋湯過來就是為了解決材料的問題。

除去采購市面上常見的材料外,還有兩種材料是林雙夕要親自交代他們在哪裏並如何才能獲得的,這個她是沒有時間親自去弄了,只能讓宋湯找妥帖人去弄來。

忙完這一切之後,林雙夕又進了靈氣房看封瓔珞和宋祁。

陷入了沈睡狀態的封瓔珞在靈氣的滋養下面色比起之前要好上一絲,但也只是一絲而已,那微弱的氣息仿佛隨時都能斷絕,以致宋祁站在她身邊都不敢用力喘氣。

“阿祁,去休息一下吧,嗯?”

林雙夕輕聲的勸說。

這是一種精神上的需求,宋祁的神經就像此刻封瓔珞懸於一線的性命一樣,繃得緊緊的,隨時都能斷裂。

再這樣下去,林雙夕真不敢肯定宋祁會不會先封瓔珞之死崩潰而亡。

宋祁不答,定定地看著封瓔珞蒼白的面頰,突然問道:“小夕,你有辦法的是嗎?你一定有辦法的是不是?”

“你放心……”

林雙夕的心緊緊揪成一團,安慰他道:“我跟墨染已經找來了三種吊命用的丹藥,楚丹和楚藥已經著手煉制了。”

“只是吊命用的嗎……”

宋祁微覺失望。

“那你還想是什麽樣的?林雙夕又不是萬能的!”

墨染聽不下去了,出言質問。

宋祁一怔。

墨染又說:“再說這件事還不都由你而起,但凡你去給瑯邪王做替身之前跟小夕商量一下也絕不會出這樣的事!今天不說封瓔珞,連林雙夕也差點遇險是不是!”

“我以為小夕……”

宋祁解釋的話只說了一半就飛快的頓住了,睫毛顫了顫,轉而說:“抱歉,阿貍的事,我原想著我不能再欠她什麽,卻不想……越欠越多……”

這話中的具體意味林雙夕已經沒有時間參詳,她連忙攔住墨染說:“阿祁也只是以為替瑯邪王出去轉一圈就成,怎麽會料到有這樣的事會發生。”

說到這裏的時候林雙夕心中一動,突然想起早上宋祁跟她說過的一句話來——如果這一次來的是瑯邪王會怎麽樣?

不等林雙夕想更多,又有人來,卻是楚丹。

楚丹托著一只小小的玉瓶,看到她們就把玉瓶遞了過去,說:“這是第一種,剩下的兩種哥哥還在煉制,還要有段時間才得。”

林雙夕伸手接過藥瓶來,叮囑說:“一種也夠了,剩下的倒並不著急,你們把藥盡量煉好一點為要。”

楚丹點頭:“這樣,剩下的兩種我們多煉些,然後挑最好的送過來——剩下的儲備起來以後再遇上這樣的事也不至於措手不及。”

“嗯,辛苦你們了。”

林雙夕道謝,一轉手又把藥品遞給了宋祁。

楚丹看這裏再沒她什麽事,便退了出去,且不急回去,先去通知宋儒丹已經得了並送過去了。

靈氣房這裏,宋祁小心地從玉瓶裏倒出藥丸,輕柔的掰開封瓔珞的嘴塞了進去,隨即又運起柔柔的靈氣,將藥丸送入封瓔珞的胃中,並使藥力緩緩化開。

不愧是神獸學院出品,藥力只一化開封瓔珞的臉上便起了淡淡的紅暈,再一刻,她就緩緩的睜開了雙眼。

一雙剪水的瞳仁先在宋祁身上轉了一圈,一一滑過林雙夕與墨染最後又停在宋祁臉上,封瓔珞緩緩開口:“我這是睡了多久,你怎麽就憔悴成這樣?”

痛失精血在先,緊繃精神於後,這種情況,有一個專用的形容詞叫做度日如年,可其實,這又何止度日如年,縱然是一日三秋只怕也不夠比擬,宋祁又怎麽能不憔悴?

135魔界行18

“現在一天還沒過去,但有件事不得不告訴你。”

不止是因為宋儒的算計,身為瑯邪王的女兒她也有這個義務並這個權利知道,林雙夕深深吸了口氣,緩緩開口:“瑯邪王死了。”

隨即她又飛快地說:“叛軍首領也死了。”

封瓔珞有一剎的怔忪,甚至還來不及悲慟就反應了過來,咬唇道:“你這希望我去穩定局勢。”

“對我來說其實無所謂,魔界之大,有王禁城堡在,我們哪裏去不得?”

林雙夕淡淡地說:“只是,這是你父親的心血。”

“何況,有沒有特效藥救你,我們也需要搜尋一下瑯邪王的寶庫。”

林雙夕實說。

封瓔珞定定地看了一回宋祁,問他:“你呢?你怎麽想?”

宋祁溫柔的看她:“你若留下,我便陪你一起穩定這局勢;你要離開,我就隨你遍訪仙山去。”

“我從來也沒聽過這麽好聽的情話。”

封瓔珞柔柔的看著宋祁,突然燦然一笑:“那麽我便留下吧。”

一切便開始在宋儒的安排下有條不紊的運轉起來,有封瓔珞的存在,又有王禁城堡的震懾,最初的騷動很快被平定下去,宋儒開始按部就班的接手瑯邪王的勢力。

只是,說起來簡單,做起來殊為不易,其中多少驚險,又有多少艱難只有宋儒自己知道了,林雙夕自從控制住王府開始就一頭撲進了王府寶庫之中,細細搜尋了幾天,卻還是無果。

原先她也沒抱什麽希望,這種她沒有設定但這個世界也許會自我生成的東西她原本也沒抱太大的希望,不過是病急亂投醫罷了,可是一旦沒有找到,還會失望。

目前她們手裏只有吊命的丹丸,但吊命從來都是治標不治本的東西,還能指望吊一輩子?

正當林雙夕一籌莫展之際,靈醒小和尚又愁眉苦臉的找了過來,說最近有家店來搶生日,手段不一定比他高,但勝在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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